但是,我为什么选择作人种学家而不是继续当大学学业为我确定的哲学家?为什么我的著作关注那些最微不足道的人种志细节?为什么我尽力准确鉴别每个社会都认识的植物和动物、它们各自的技术用途、可食用物种的不同制作方法——煮、蒸、烤、炸,或风干后熏制保存?多年来,我工作时身边堆满了地球仪和天体图,以便为不同地区和季节的行星及星座定位,还有地质学、地理学、气象学、植物学的论著以及有关哺乳类和鸟类的书籍…… 理由很简单,如果事先不能集中并检查这些数据,就无法进行科学研究。我经常说到个中的缘由:不存在这样的普遍原则和演绎方法办法,它们可以预料构成每个社会历史的偶然事件,预料其环境的具体特点,预料它在可抓住并赋予意义的所有历史事件和生活场所的所有侧面当中,给予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