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对学生谈到最多的是,我与陈先生之间经常性的争执,特别是他在京西宾馆开史学会时,我和他之间的对吵,当时的我相当激进,主张以西化东,他对此不同意,认为西化不了东,与陈先生住同一房间的先生(我已忘记其姓名)出来为我们师生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