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男子,是否也曾风流潇洒马踏青郊?
死去的女子,是否也曾婀娜娉婷闺阁画眉?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初只因他一人而生的悲伤。
逐渐转化为一种更广泛的苍凉: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在这个纷乱的世界里,他们都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春去春会来,花谢花还会再开。春天再度到来地时候,绿草新萌。青叶初发,鲜花再度装点大地,但她心中却依旧全是冰冷荒凉的雪地,再没有一朵花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