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总算是我们的朋友,他想。然后他又加上一句:不过也只是有时候。还有大海,那儿有我们的朋友,也有我们的敌人。床呢,他又想。床是我的朋友。正是床啊,他想。床将是样了不起的东西。吃了败仗,上床是很舒服的,他想。我从来不知道竟就这样舒服。可是,是什么把你打败的呢?他又想。 “什么也不是”,他提高嗓子说,“是我走的太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