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忘却年少轻狂的痛,从此后分赴西东,不如作蜉蝣麻衣霜染淋漓死生,恣朝暮彀长空。
卸去人间妆红,我终于读懂,痴心熬尽才可倾城,唯有亘古寒风,能安葬浮生,至死不渝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