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认识两个字,写了遗书,还留了一封信呢。”路上,麻子妈和宋老太这样说。

宋老太问:“信上写的什么哪?”

“写的是‘我不是死了,只是走了’。”

并非死别,只是生离。

痛苦与幸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