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形单影只,站在空落落的宫门前。
伸出一指,重重抹了抹天生猩红如胭脂的嘴唇。
她由衷笑了笑,可惜没大雪,否则就真是白茫茫一片死得一干二净。
就当红薯准备出手杀人时,人海渐次分开。
五百骑不曾有一骑入城,只有一人血衣背剑拖刀入城。
一身鲜红,已经不清衣衫原本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