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赖声川导演的专访。我记得他说,大多数的艺术作品都是在表现“病”,可是甚少有创作者做得到放一点“药”在作品中。多年以后的今天,其实我依然回答不了,试着找到“药”究竟是不是一个创作者必须做的事情。年少时,意气风发,觉得淋漓尽致地去写“伤口”,就是“创造”的精髓所在,毕竟,文学或艺术,都是因为灵魂的痛感而存在,而生生不息的。到现在,却是在怀疑一件事,不管什么类型的伤口,若“创作者”真的试着开药,那是否有自不量力的嫌疑,至少越俎代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