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些墨西哥的年轻诗人开始朗诵,声音低沉但有不可原谅的稚嫩;他们朗诵的诗歌随风飘荡在首都的街道上。我哭了,他们说,奥克西里奥喝醉了。容易上当的家伙们,喝得再多我也不会醉倒的。他们说奥克西里奥醉了,因为某某抛弃了她。我让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要不然就跟他们打架。要不然就骂他们。要不然我会起身就走,不付酒钱,因为我从来或者几乎不埋单。我是那种眼望过去的人。望着过去的女人是从来不付帐的。我也眼望未来,对,这种女人要付出高昂的代价,有时那代价就是生命或者理智。因此我想象自己付了钱,一晚接着被遗忘的另一晚,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就为所有人支付了几巡酒的花销,为未来的诗人以及可能永远不会成为诗人的青年人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