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懂了。”
我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对着他大声朗读写在信封背面的一段话。
“德莱维克,安东或东尼,曾经在匹兹堡当过钢铁工人,卡车警卫,一身肌肉。有过一次犯罪入狱纪录。离开匹兹堡后去了西部,在塞古罗的一家牛油果农场记作,赚到钱后买下了农场。塞古罗地区发现石油以后,他一夜暴富。后来他让人骗去不少家财,但也还算有钱。原籍塞尔维亚,身高六尺,体重二百四十磅,有一个女儿,未婚。离开匹兹堡以后没有其他犯罪记录。”
我点燃烟斗。
“老天,”他说,“你从哪儿打听来的?”
“人脉。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