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一定非要跟他在一起,但痛苦的是,我在医院住了两年。这两年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严重。我在下沉,但他却在上升。我无法参与到他的人生里面。我原本以为我可以一手成就他,造就他。我认为那样比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更有意义。但是。但是我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抽离他的世界,那是一种凌迟,比死亡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