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如此:当日有人死去,有人演戏,有人发财,却没人感到一丝惊讶。至今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天我听到看到的一切:风过林梢,戏文在咿咿呀呀地唱,宛如细线在空中浮动;秋天的冷雨漫过了山梁,那恍若浮晃飘摇着的,正是我们百年多难的中原河山。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这个人:我们不能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却依然对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怀有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