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达德利家干了很久,超过六年。我每天都要瞅着他爸爸把他领进车库,拿橡皮管使劲鞭打他,要把附在他体内的女孩子抽出来。我回到家就会把崔劳紧紧搂住,楼得他透不过气来。再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便辞工了。我给雯小姐将我的故事时,她问我作为一个女佣,最难过的是哪天?我告诉她是见到娃死产那天,其实不是,而是1941年至1947年,每日守在纱门边上等着那顿鞭子抽完。我祈求上帝,我能告诉约翰-格林他不会下地狱,他喜欢男孩子,不代表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我希望能够宽慰他给他多些温暖,就如同我现在放在梅-莫布丽身上的心思一样。可我当时只是站在厨房里,拿着软膏等着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