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很久,H终于开口了。
“药已经戒了吧?”她语带怨气地说到。
“我不再相信任何事了”我说了我在医院学到的唯一一件事。
“这样啊,”现实主义的H,好像把我的话理解成了金钱方面的事了,深深地点头赞同,“人啊,不能加以期待啊。”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H一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