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觉得父母的感情是粗线条的,是疏远的。现在,他却把自己放在他们的纯正的血统中,并为此而感到高兴。他是属于伤害人的血统,而不是属于容易被人伤害的一类。
日复一日,聪子的存在距他越来越遥远,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达到遥远而不可即的世界。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涌上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宛如目送着水陆道场的灯笼投影在水中乘夜潮远远漂去那样,心中暗暗祈盼它尽可能远去,越远去就越发可确实证明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