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勇的画恐怕还不光如此,首先,他本就精于中外摄影、图像史,反省力极强,故构形取之有道,绘之有神,非一般学院派的死板,或那么“启蒙”,那么“文艺”,而是活脱脱的日常生活,自家忖思,自家怜,自家园子,自家菜,恐怕连友人亡故、引车卖浆、内心的逃逸,都可成画,远取诸物,近取诸身,也就是一个“小人物”的烦恼,而这烦恼,却又寻了绚丽的色彩,养了自己的宁静,给了别人视觉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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