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研究历史的人,把历史当作一具尸体,放在解剖台上,用解剖刀一点一点地切割,取出肾脏、肝脏、心脏来研究。这也许是一种方法,但我不太喜欢。我是学文学出身的,我觉得面对历史,首先要去感受它的血肉和肌理,其次才谈得上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