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也不怎么办”我说,“把不能诉诸语言的东西珍藏起来即可。这是对死者的礼节。很多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会明白。该剩下的自然剩下,剩不下的自然剩不下。时间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解决不了的你再来解决。我说的过于深奥?”
“有点”雪微微一笑。
“的确深奥。”我笑着承认,“我说的,一般人基本理解不了。因为一般人的想法和我还有所不同。但我认为我的最为正确。具体细细说来是这样:人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死去,人的生命要比你想想的远为脆弱。所以人与人接触的时候,应不给日后留下懊悔,应做到公平,可能的话,还应该真诚。不付出这样的努力而只会再人死后简单哭泣后悔的人——这样的人我不欣赏,从我个人角度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