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也被裹卷进去了。身不由己,踉踉跄跄,被人潮所挟,被声浪所融,被一种千年不灭的信仰所化。
这样的观看是一种晕眩,既十分陶醉又十分模糊。因此,我不能不在闭馆之后的黄昏,在人群全都离去的山脚下独自徘徊,一点点地找回记忆、找回自己。
晚风起了,夹着细沙,吹得脸颊发疼。沙漠的月亮分外清冷,山脚前有一泓泉流,在月色下波光闪烁。总算,我的思绪稍见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