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中学那会儿你就恨我,恨我带坏了她,恨我教她喝酒、抽烟、打架,恨我骗她上床。”
“事实呢,去酒吧是她求我带她去的;抽烟我不让,她就抢;她在身边,我不打架,她找人挑事儿。她想玩儿,想疯,想野,想自由。被压抑太久,方式就偏激了。”
“但那时候,她至少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