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在中国一个小县城里教书,大龄未婚,人轴,还不切实际,自然周遭敌意重重,我困顿于彼处,苦于无法脱身。发展到后来,就像一个现实版弗兰肯斯坦,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周遭不断对抗。
这种对抗消耗着我,令我日夜煎熬,草木皆兵,像一个停不下来的战士一样痛苦。
不过,这种感受也帮助了我,它使我更加坚定一个念头:此地不宜久居,必须尽我所能地离开。
离开也别无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