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一日,侯府的礼官逐个询问,无不妥,方放行。 到我时,便问:‘姜女,出往何处?’” “‘齐。’” “‘何营生?’” “‘垦齐水田,来年,收稻米。’” “‘何不归娘家?’” “‘已无。’” “‘夫家?’” “‘甚遥,不可及。’” 他放了她,最后一次问她,可有夫家可回?她说路途遥远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