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忽然笑了,手抵着墙壁,把阿衡圈在狭小的空间,他说,这样一个残疾的未婚夫,真的能满足你吗,wenny,和我一起做一次,怎么样?
阿衡却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她说,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打人。Edward,收回你的话。
Edward抹了唇角的血渍,扬眉,哪一句,做一次吗。
阿衡冷漠,不,是你形容我未婚夫的那句。残疾,这两个字,对他,我的丈夫,这个世界,只有我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