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弱的,淤泥中妖冶, 颓废在,季夏第三月。 最幼嫩的新叶,连凋零都不屑, 何必生离死别。 圆润卵石间,缭绕重生的火种, 光阴只方寸,延续了枯荣。 淋漓草檐下,谁撞入窗前旧灯笼, 擦亮了,仓促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