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截相思木,他是异数,他不是男子,也不是女子。 去去九十九桥镇上等轮回的那个人,也是别人。 就如同酒肆里的说书人嘴里的故事,他沉浸在那场生离死别的故事里,而那故事却与他完全无关,从头至尾,他是那惊堂木,是折扇,是案几,是说书人手中的茶碗,是一个道具,却偏偏不是那故事里的人。 而他却偏偏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