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时候,我找来了邬迪,还有何建军,我说我要拍电影,马上,不能等了。他们说你有投资了?我说一分都没有。他们说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再去找九个导演,九个摄影,一起当导演,一起当摄影,来拍我们的第一部电影。我认为这样不行,导演应该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工作,人多了会乱,还是得单独干,自己闯出一条血道。集体创作的事情被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