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与这种人类最普遍感情的联系就此断裂,无论他如何尝试,无论对象是谁,他的始终无法重建这种联系,他就像一个流放者,被远远放逐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高原上,年复一年,他在荒芜的列车站等待着,但怎么样,也找不到回来的那一趟列车。 或者说,那一趟列车,取消了他登车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