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高度警惕之人,才能确保他们的自由;也只有那些持续而明智地选择生活当下的人,才有望通过民主程序有效地管理自己。在一个社会里,如果大部分民众耗费了大量时间,却并没有生活于当下,生活于此时此刻,生活于规划妥当的未来;而是生活于他处,流连于运动、肥皂剧、神学、玄妙的幻想组成的不疼不庠的世界,那么他们很难抵抗那些试图操纵和控制社会的人对他们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