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程,原来无需交待给任何人。来,或者去,皆赤条条孤寡无从,不牵挂什么,亦不被什么牵挂。
我抚着犹自温热灼烫的颈,片刻嗒然。谁亲近我?我亲近谁?我眼所见,说与谁人听?谁殷殷数日子?谁热烈盼我归程?
寂寞,依然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