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行为正确而仍然遭遇祸事,就惑然不解,无法把这事纳入公正的框架中。世界看来很荒唐。于是这个人就会在两种可能中徘徊:或觉得自己终归还是坏人,所以才受到惩罚;或觉得自己实在不坏,因此一定是对公正的管理发生了灾难性的失误,自己是它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