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觉在墓前时,每个人的心思多少有些相似。抛开文采不谈,这种心思就跟哈姆雷特面对郁利克的头颅陷入的沉思差不多。你似乎想不出跟“他曾经把我负在背上一千次”有所不同的感叹。墓地通常会让你觉得,你在这个问题上的想法是何等狭隘和陈腐。哦,你可以试着对逝者说话,如果你觉得有用;你可以像我在这个早晨这样开口说:“啊,妈……”但是,如果你已经说了不止一句话,你就不会不知道,那样还不如对着正骨医生办公室里挂着的脊椎骨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