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流年中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了解,
面对面说话时再熟悉不过的声线,甚至在遥远的某处,
隔过门或窗,墙壁或栏杆,百转千回绕过来,也能辨出那特质属于他。
可声音穿过悠长的电话线,沉重地敲击心上,
却忽然变得陌生,不知是空间不对,还是时间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