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总如萍聚,时间似流水过隙,而萍叶,已成东西。还记得深夜在北新煎饼摊前闻见的葱香,还记得在寒冬里一起挑灯奋战的几十个不眠之夜,还记得球场上一同挥洒过的汗水,还记得桨声灯影下的如花笑魇,而再要和他重温那段甘苦岁月,只能期待某年某月的一场不期而遇了。而我总记得他的名字,多少年后,一如初见,那是两个字,一看到它,就想起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