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稍微从普通的会客室里逃脱出来并且不总是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观察人,而是以人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来观察人,还要观察天空、树木以及任何可能的东西本身;如果我们超越弥尔顿的幽灵来进行观看,因为哪一个人也不应该把视野给遮蔽起来;如果我们面对这个事实(因为它是一个事实,即没有什么可以墨守的权威,而是我们得独自行走,我们的关系是与这个现实世界的关系,而不仅仅是与男人和女人的世界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机会就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