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没有多少好天气,大半都是雾天,那个时候的她就像伦敦的雾天,单纯湿润,没有执着,却也不是不寂寞的。每次走过落雨的泰晤士河,走过浓雾中维多利亚式样的街灯,她都会有这样恍惚的一念:她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过了呢?像雾一样,随遇而安,没有执念,学不会如何爱人,也永远不知被人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