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料想到那次的追逐之后,一定有些母羊肚里的小羊会夭折。”我说,“咱们来看看有什么法子。” 这种接生是最令人失望的,你所能做的最漂亮的事仅仅是不让母羊死掉。由于小羊已经浮肿并发出恶臭,我必须用手术刀小心地将它们肢解才能取出母体。大功告成后,那只母羊的头低得都快碰到了地。它边喘气边磨着牙齿,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我什么也不能给它——虽然我知道它需要的是一只活生生的小生命去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