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割断历史的民族和阶级,它自由的选择和行为的权力,就不如一个始终得以将自己置身于历史之中的民族和阶级,这就是为什么--这也是唯一的原因--所有过去的艺术,都是一个政治的问题” 这段话,对我而言显得不可理解,按照我的想法,一个民族若是历史没有被割断过,则今天的任何文化行动都会背上巨大的历史包袱,何以说这样的民族更加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