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重新让相机不只朝向蝴蝶、山林、溪流与海洋了,我拍那些坏掉的铁门、路上走动的陌生人或街头的小贩,藉以呼应的是约翰?? 伯格、马克思或契诃夫;藉以呼应的是百无聊赖的人生,罹患疾病的世界和无法理解的存在于心的某处的痛苦。于是,写作这本书的最初之火微小而明确地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