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是奇怪的东西,既可以是小儿无心的玩捏,也可以是一生探之不尽,究之不大的学问。看来人也是大化或工或拙的塑吧?否则为什么人也是如此单纯又如此复杂的个体?为什么人也是探针指测不明,形制规范不尽,釉彩淋漓不定的一种艺术?人本身也是一种成于水,成于火,且反复受煎熬于火的成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