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最疼爱的大弟从人群里走出来,跟我说他在瑞士的姐姐深情地问候我,递给我一封信。我在一家布丁店抽着烟读她的信,信中说她对新学校很满意,但她想念我,也想念伊斯坦布尔。 我写给她九封长信,七封装进了信封,五封寄了出去。我不曾得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