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不是都曾经渴望着逃离,改头换面,塑造重生吗?到了最后,难道我们不是都砍断了拴住我们的锚链,让自己得到解脱吗?可我又嘲笑着这样的疑惑,告诉自己我们毫无相似之处,而我之所以对它感到恼怒,也许只是把它当作了一件面罩,用来掩饰我的嫉妒,因为她在这件事上比我成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