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种历史性的崩溃、解体的恐惧——这一切都不再纠缠着他的精神了,都不再妨碍他对于永恒的理解了。只有一个无限的现在,而他心中的那股力量,那股以这样凄凉的甜蜜和如饥似渴的爱情热恋着生命的力量——他本人只是这种力量的一个错误的表现--会永远找到进入这一“现在”的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