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么多东西视而不见,他否认自己与世界的形质间的亲密接触,切断了自己体验美学愉悦的可能性。他眼中的世界是个实用之地。里面的每样东西都有一个价值和一个价格,他的想法是对于需要的东西,尽可能支付一个最接近价值的价格。每样东西都仅仅以功能论,以它值多少钱来评判,而不作为一个有它自身特性的、本质的物件。在某种意义上,我想这一定令他觉得这个世界索然无味。统一,乏味,没有深度。如果你仅仅从金钱的角度看世界,那么你最终根本就没看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