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理我。因而,我只能倒退着走才能规避悲伤,把今日视作你我交谊的伊始,将已发生、成为过往的那一大段“往事“当做他日,如此逆溯,我们的他日总会回到思想史课堂上,一个铿锵如金属交击的女声突然窜出,舞剑似的演绎哲学议题,而另一个女子兀自低头微笑,心底云腾腾升起渴慕、激赏的烟雾。那是初夏早晨,蝉嘶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