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曾切下一朵连着叶子的木瓜书,兴致勃勃地调整枝叶的形状,用来当作笔架。我将它放在桌上,让二钱五厘的毛笔倚着它。看着白色笔尖在花叶间若隐若现,心中充满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