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京都吃过最清甜的豆腐,于是从此对豆腐制造特别留意,不幸的是知道了京都的豆腐是用什么水什么豆什么法门造出来,更觉平日吃到的都只是一砖石膏粉。如果当时在京都浅尝过,叹三声好好好,不那么好奇好学,那么豆腐就是豆腐,吞下肚里都一样,也不用在香港的日本食店里吃豆腐吃得不安于室,幻想腾空专程到京都吃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