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火炉边
活像光——赐予哲学的
午夜。
假设它们现在死了。
“现在死了”是不是奇怪的表达?
外面猫头鹰的声音
和风在树木里飒飒作响的声音
被抓进他们的耳朵,被送出
沿着脊柱在感觉的侦察里。
不管你变成语言来说它,还是说没什么。
谁触摸了谁?
用什么星光的冲击?
贫乏的语言,贫乏的语言
学说。那埃及博物馆里的
头骨碎片看起来像来自峡谷迷宫
风蚀的地图。
站在边缘
在日渐萧瑟的秋天的黄色里,你听见
回声和回声的回响那喊叫的燕鸥
垂钓那一条变成银色的湍流。
怎么讲她的湿润?盎格鲁-撒克逊人
为此有一个命名。他们称之为silm。
他们曾是航海家。这也是
他们用于看到海上月光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