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喜欢伯尼,一看到他脸上受伤的表情,她就想马上放弃。“我还以为打击我的会是我的敌人,”有天晚上他跟她说,“是保守党,搞妥协的自由派,资本帝国主义者,资产阶级。我甚至准备好了应付党里的另外两个嫉妒的反对者。但我一直相信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到头来,她却成了毁掉我的人。”一想到这些话,艾瑟尔就感到心口阵阵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