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并不是问生活的目的是什么,而是要清除内在的混乱。就像一个盲人问什么是光,如果我告诉他什么是光,他就按照他的盲目和黑暗来倾听,但是假如他能看见,那么他永远不会问什么是光这个问题,因为光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