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仍然紧紧地抓着我,好像是她的病症需要控制一样。我就像是一架梯子,一个安全通道,她的手好像不停地往上爬,像是要爬上天花板,逃离这个房间。但在我看来,埃米好像永远也逃不出这个房间了,她永远被关在里面,她自己的牢房。她现在和琼已经没有两样了。我全身都僵住了,呆若木鸡,像一根桅杆,一座石塔,而她正拼命地攀着我往上爬。